苏简安和其他同仁相视一笑,心下已经了然,拿了东西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恐怕不是苏简安依赖他,而是他依赖苏简安了,一旦家里的空气没有了她的味道,他或许会连怎么度过漫漫长夜都不知道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腹诽:谁规定只能喜欢身边的异性的?
雨下得越大了,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,隔着茫茫雨雾,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,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,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。
苏简安仔细回想了一下,恍然反应过来她简直无时无刻都在被陆薄言迷倒。
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:“玉兰,等简安上手了,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。”
浴’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苏简安抱着被子,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。
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就算是为了用上这管药膏,她也要早点睡。
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,开完会的陆薄言就从楼上下来了,她连把包裹收拾好都来不及,只能一脸慌乱的看着陆薄言。
苏亦承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。
更何况,这是一个不能更容易解决的问题。
正想着,房门“吱”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,陆薄言进来了。
苏亦承终于慢下来,恋恋不舍的在她的唇上啄了几下,松开她。
苏亦承坦然道:“昨天晚上是你主动的。”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陆薄言眯了眯眼,压住苏简安的腿:“你现在有多高兴?”
“笑成这样,想到什么开心事了?”洛爸爸用手肘撞了撞洛小夕,“最近股市不好,你爹老不开心了,说来让你爹也高兴高兴?”离开菜摊后,洛小夕显得十分兴奋,“我以前跟我妈去买过菜,一般几毛钱都会收的,因为卖你一棵菜根本没有多少利润,可是那个老阿姨居然主动给你抹了零头诶。”
苏简安却没有注意到,径自解释道:“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,那个人送的花我一束也没有收,都扔进垃圾桶了!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电话里跟你说有事情要告诉你吗?就是这件事。”洛小夕十分懊恼,也终于意识到,她根本不是苏亦承的对手。
家政阿姨来公寓做过清洁,客厅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,但洛小夕还没回来,苏亦承也不给她打电话,换了一身居家服,买来的东西该放厨房的放厨房,该进冰箱的进冰箱,然后蒸饭,处理食材开始做菜。苏亦承笑了笑,十分满意的去了浴室,按照洛小夕说的找齐了洗浴用品,开始洗刷沐浴。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他把手机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你检查一下?”
不如现在就清楚明白的告诉洛小夕:她是他的,离别的男人远点!她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,居然就这么笑着抓住了陆薄言的领带,在手上缠绕几圈:“你想干嘛呀?”